也难辞其咎。
白千帆一直呆在东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有没有做过,他心里清楚,这事他能做证,但是他不能让皇帝见到白千帆。
沉思半响,他嘴角浮起冷笑,“真是不巧,钱先生今日出宫去了。”
太子这样说,侍从也不能跑进去查证,行了个礼,转身退开了。
听到侍从的禀告,皇帝松了一口气,毕竟那个钱先生是太子的人,他也不想为这事伤了和气,找不着最好,大家都省事。
兰妃却起了疑心,“住得好好的,怎么陛下要传人就出了宫,不会是太子殿下护着不让来吧?臣妾倒奇了怪了,这位钱先生倒底是什么人,让太子殿下这般紧张?”
皇帝见她越说越不象话,清了清嗓子,“你别多心,太子不是那样的人,朕倒觉得,既然那位钱先生一直住在宫里,左台司的事大概和他没有关系。”
兰妃沉默不语,心里却想,太子为什么不让钱先生来?既然这般掩藏,肯定是心中有鬼,她偏要将那只鬼揪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