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朕已经抓住了他的软肋。”
太子眼睛一亮,“父皇手里有那个人的软肋,是什么?”
“一个人。”
“什么人?”
“到时侯你就知道了。”
既然皇帝胸有成竹,太子也不再多问,踌躇了一下,说,“父皇,听说钱先生到您这里来了?”
“嗯,”皇帝靠在椅子里,慢条斯理的说,“他要在朕这里呆几日,暂时不回东宫了。”
太子很是意外,“父皇把他留下,是……”
“他周游列国,朕想听他说说外头的事。”
太子一听就是借口,当初他就是用这个借口把白千帆从昆清珞那里抢过来的,他一直不让皇帝看到白千帆,就是怕这个,白千帆比兰妃更像画像上的女人,他不知道皇帝会把白千帆怎么样?
他想护白千帆周全,可人在皇帝手里,想带走,不是容易的事。
“父皇,儿臣想见钱先生一面,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皇帝淡然道,“什么话,朕可以代为转达。”
太子心一跳,连见都不让见,皇帝这是把白千帆囚禁起来了……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太子心里焦急,脸上却一贯的淡定,“请父皇告诉钱先生,儿臣又替他寻了一面羊皮大鼓,等着听他的鼓曲。”
皇帝有些意外,“他喜欢击鼓?”
“是,钱先生在东宫时,几乎日日都击鼓。”
皇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看他文文弱弱的,没想到竟喜欢击鼓。”
既然见不到白千帆,太子没有久留,揖手退了出来。
——
宁十三站在廊上,他是皇家侍卫中的翘楚,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虽然视线里只看到不远处守在殿门口的两个守卫,但他知道,这地方已经被围成了铜墙铁壁,风动,人不动,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同类气息。
他不知道皇帝软禁白千帆是为了保护她,还是另有所图,毕竟白千帆是东越的皇后,身份的对立或许是他们亲情的阻碍。
他转身回到屋里,白千帆抬眼看他,宁十三摇摇头,“出不去。”
白千帆垂眼看着地上的绣花大毯,松软厚实,脚陷在里头,长绒几乎盖住了脚背,这和她想像中的见面完全不同,她以为到了皇帝会问她有关女帝的事,会和她一样,想搞清楚彼此的关系,但是并没有,皇帝只是把她带到这里,自己却走了。
屋里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