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舍不得她挨饿。
走进屋子的时侯,地面已经收拾过了,干净如新,光影可鉴,皇帝却不放心,眯着眼睛仔细扫了一遍屋子的角角落落,确定没有任何残渣留下来才放心。
白千帆坐在椅子上发呆,看到他,并没有起身迎驾,抬起头打了声招呼,“老伯。”
皇帝听到这声“老伯’,心脏骤然停了一下,差点没背过去,他的年纪确实可以被叫做老伯,可他是皇帝,谁敢这样叫一个皇帝?
皇帝当做没听见,赔着笑脸,“听说你不小心把碗摔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白千帆被他的自欺欺人弄得有些好笑,“不小心能把所有的碗都摔了,肯定是故意的嘛。”
皇帝习惯说话旁敲侧击,往往只要稍稍提点,对方就能明白,知晓分寸,这是为君者说话的技巧,话不说死,给底下人留有余地,君臣才好相处,哪知这回碰到了直来直往的人,倒弄得他有些尴尬。
皇帝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尽管尴尬也只是笑笑,“既然是故意的,那肯定是不喜欢这里的饭菜,是不是离家太久了,想念家乡的饭菜了……”
白千帆打断他,“我想念我夫君了。”
皇帝百般容忍,唯有这事容不得,听着这话,总觉得头顶发绿,到了身边就是他的女人,心里却还想着其他男人,那他成什么了?
他沉了脸,“不用想他了,你现在是朕的女人。”
白千帆也不生气,慢吞吞的否认,“不是,我是我夫君的媳妇儿。我久不回去,他会来找我的。“
“来了更好,”皇帝冷笑,“朕让他当面跟你说清楚,好让你死了那条心。”
“老伯能把我夫君找来?”
“有何不能?”皇帝说,“把你夫君姓甚名谁告诉朕,朕让人把他找来。”
“把我夫君找来,老edec2573伯要做什么?”
“让他给你一份和离书,从此你们二人分道扬镳,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老伯觉得我夫君会听从你的安排?”
“朕不会亏待他,不论是金银珠宝,美人奴仆,还是宅院庄园,他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他。”
白千帆仔细辩别蒙达皇帝脸上的表情,觉得他不像在演戏,如果他知道墨容澉的存在,说这些话岂不可笑,可如果他不知道墨容澉的存在,为何要带她去祭祀祈福?或者……带她去白图塔,不是因为墨容澉?
皇帝见她不说话,也不愿意再纠缠这个话题,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