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小鸟的头,“娘,是以前,那只吗?”
她轻轻抚过小鸟的羽毛,极快的捏走鸟脚上的小竹管,轻声说,“不,这只是德玛变的。”
小皇子立刻来了兴趣,歪着头东看西看,“娘,德玛不见,变成,鸟了。”
“是啊,以后它会时常来看你的。”
“那,就叫它,德玛。”
“好,就叫它德玛。”
小皇子用胖乎乎的小手点小鸟的头,“德玛,德玛,德玛。”
蓝柳清鼻子一酸,抬头望天。
杨奇走进御书房,“陛下。”
皇帝从折文间抬起头来,“什么事?”
“又有一只相同的鸟飞来了,是不是……”
皇帝放下笔,走到窗前,远处,蓝柳清弯着腰,手臂上停着一只小鸟,昆清华昂着头,不时摸一下小鸟,笑眯眯的对她说着什么。
她这样不避人,或许那只鸟并没有什么问题,是他小题大作了。
他说,“不用理会。”
杨奇有些担心,“可万一……”
皇帝摆摆手,“她最近心情不好,留着那只鸟让她玩吧,就算有万一,还有人能闯进皇宫来带走她?你的人是吃干饭的?”
杨奇,“……是,臣知道了。”他拱拱手,退了出去。
皇帝负手在身后,遥遥看了她们母子半天,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最近她越发沉默了,也越发使小性子,几乎都不愿意跟他说话,似乎把对皇后的恨意都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蓝柳清回到屋里,看着纸条上的字,半响,才把纸条放在烛上点燃,丢进铜炉里,看着它化为灰烬。
晚上,皇帝试探着伸手搂住她,蓝柳清一阵厌恶,用力甩开。
皇帝一连好些天耐着性子陪小心,心里的火早压不住了,沉了脸,“知不知道,凭你这一下,朕就能让人砍你的头。”
蓝柳清昂着头,冷冷的看着他,“陛下想砍就砍吧,只要你舍得。”
皇帝呕得说不出话,他当然舍不得,就是因为舍不得,所以她才这么放肆。可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拥有至高权力的男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一直迁让下去。
他眼里燃起一把火,压在她身上,没头没脑一通乱亲,蓝柳清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吻弄得炸了毛,狠狠一脚踢过去,皇帝压低声音喊了一声,躬着身子从她身上下来,脸色青得可怕,极快的扬起手来。
蓝柳清毫不畏惧的盯着他,不知道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