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跟皇上谈谈。”
“谈什么?”
“皇上这样讨厌臣妾,臣妾很怕哪天皇上一个不高兴就杀了臣妾,所以臣妾想跟皇上讨一面免死金牌。”
墨容麟嗤笑,“你何德何能,凭什么要免死金牌?”
史巩巩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幽幽的道:“臣妾进宫也没多久,就伤了两回,臣妾害怕。”
墨容麟断然拒绝,“没有。”
史巩巩抬起另一只手,摘下手帕,做势要往他额头上擦,“皇上怎么出这么多汗……”
墨容麟大怒,“史巩巩,你竟敢威胁朕!你竟然敢……你,你停下,别碰朕,朕,朕答应你……”
那只手几乎碰到了他的眉心,奇痒无比,他的目光聚在她手指上,几乎成了对眼。
史巩巩看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觉得有些不厚道,忍着笑说,“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她退后两步蹲了个福,“臣妾谢过皇上。”
她一离开,墨容麟就松了一口气,想发怒,余光里史巩巩那只涂着绿色药膏的手总有点碍眼,他突然就泄了气,摆摆手,“出去,朕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