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子,呆会给妹妹拿点回去擦擦。”
刘贵人有些难堪,忙用手捂住,心里却越发恨起来,“但凡有法子,我也不会善罢干休。”
金铃说,“奴婢倒有个法子,不知道贵人主子敢不敢试。”
“你快说。”
“皇上不喜皇后,全禁宫的人都知道,只是皇后进宫时间不长,还没有什么把柄落到皇上手里,既便皇上想对付她,也没个名目。如今贵人主子和皇后结了梁子,禁宫中人也都知道了,若是贵人主子因此心力交瘁病倒了,而皇后对贵人主子怀恨在心,借此苛刻,缺吃少喝的,让贵人主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此,一来可让皇上怜悯,二来,皇后恶毒之心昭然若揭,皇上最恨作恶犯科之人,定会借此机会对付皇后。”
刘贵人思忖了半响,“若皇后没有苛刻我呢?”
金铃对她笑得意味深长,“苛刻不苛刻的,就看皇上相信谁了。”
刘贵人也不蠢,脑子稍稍一转就明白过来。
离开碧瑶宫的时侯,刘贵人一扫先前的郁郁寡欢,踌躇满志的回去了。
金铃对着刘贵人的背影撇了一下嘴,说,“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皇上压根没把刘贵人放在心上,不然哪能任由皇后欺负。皇上的心里只有娘娘一个呢。”
许贵妃想说,心里只有我一个,为何不来看我呢?可她的骄傲容不得她开口问。
金铃又问,“娘娘,既然皇上心里没有刘贵人,那咱们还要……”
许贵妃眼皮一挑,“你觉得本宫应该放过她?”
金铃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终究是个祸害。”
许贵妃沉默许久,“金铃,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变了,变成了阴险狡诈的小人。”
金铃忙往地上一跪,“不是的,娘娘,您没有错,您进宫的时侯,相爷就说过,宫里水深,伴君如伴虎,后宫更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咱们不对付别人,别人就会来对付咱们,娘娘也只为自保啊……”
许贵妃嘴角扯出一丝淡笑,“是啊,本宫也只为自保,皇后不定什么时侯就杀过来了,只是刘贵人这步棋不一定能拉她下马。”
“皇后之位本是娘**,却被杜家抢去了,”金铃愤愤的说,“就算不能拉皇后下马,锉锉她的锐气也是好的,只要皇后失了职,皇上定会让她交出凤印,到时侯,她不过是个空架子。只要娘娘早日怀上龙种,重登后位指日可待。”
“都不能近身,谈什么龙种,”许贵妃自嘲的笑,轻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