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月事还要拜墨容清扬所赐,姑娘到了年纪来月事都是羞嗒嗒的,唯恐让人知道,唯独东越的长公主行事与众不同,嚷嚷着要御膳房多做些补血的菜,他当时很纳闷,说妹妹没有受伤补血做什么,白千帆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他当场臊得满脸通红走了。
对皇室来说,见血光总是不吉利的,但墨容麟舍了脸面来的,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轻描淡写的说,“你怕什么,朕隐疾还未痊愈,也做不了什么。”
史芃芃听了这话,脸更红了,低声说,“可是,这……”
墨容麟坐在床沿上,“当初是皇后主动要求替朕医隐疾,朕还没好利索呢,皇后就撂摊子不干了,这不是说话不算数么?”
史芃芃立在那里,左右为难,“皇上的隐疾也不是只有臣妾可以治,还有……”
墨容麟打断她,“皇后别想赖,朕是金口玉言,皇后也一样,若是做不到,往后朕还怎么信你?”他向她伸手,“过来。”
史芃芃没办法,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墨容麟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拉,她便跌坐在他怀里,这姿式太暧昧,令她极其不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红着脸,呐呐的,“既然如此,臣妾便服侍皇上早早歇了吧。”
墨容麟没说话,也没动,这一步迈得太大,他消受不了,犯病了。就像一锅滚水倒进了腔子里,把他的心烫化了,烫没了,难受极了,他唯有紧紧箍着史芃芃,要把她勒进腔子里去填补才行。
史芃芃被他这样勒着也不好受,微微挣扎着,“皇上,您松开,臣妾都没法呼气了。”
墨容麟不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牙齿打颤,“别动,朕难受。”
史芃芃感觉他整个人都在抖,牙齿相撞,发出细小的磕碰声,她知道他犯病了,心里又有些怜悯起来,迟疑着搂住他,在他后背上轻轻抚着,“皇上,好些了么?臣妾就说这事不能太着急,得慢慢来。”
墨容麟把脑袋搁在她肩窝子里,一口一口喘着粗气,手上的劲一点也没松。
史芃芃体谅他不舒服,可箍久了,她也难受,又挣扎起来,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墨容麟咝的一声,觉得心紧缩成一团,马上就要炸开了,他低吼,“别动!”
史芃芃被这声吼吓得真就不敢动了,手搁在男人背上,摸到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了。
她抬眼看,发现墨容麟的脸很红,眼睛也是红的,里头像烧了一把火,怪吓人的,突然,他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