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爹忙专心的赶车。
“是吗?”萧真笑笑,那为什么上辈子的那几年,也没有娶妻呢?既然失了忆,又不知道自己成过亲的人,不成亲很奇怪啊。
“怎么笑得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韩子然心中有气,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子想他。
一旁的韩家大哥与二哥正奇怪于三弟怎么突然生起气来,就见萧真抓住牛栏,双腿一跳就跳到了车上来和三弟坐在一起,要知道路并不是直平的,牛车晃动的也很厉害,可这三弟妹却像是在平路上似的,还跳得这般轻盈。
韩家二哥哥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动作,就算是他们来做,也不见得做得好。
“你做什么?”位子一下子挤了起来,韩子然略微显得不自在。
“相公。”萧真挽起韩子然的胳膊,关怀的望着他:“真有什么隐疾,咱们得治啊。”
一句‘相公’倒让韩子然愣了下,他不知道以前她是否也是这样叫他的,但现在这样叫他,他原本以为他会不习惯,但并没有,不过这后面一句话,让他原本清冷的面庞龟裂了几分,冷冷道:“我没有隐疾。”
萧真点点头。
“是真的没有。”
萧真笑笑。
“我是说真的。”
“我信了。”萧真呵呵笑笑。
又是笑得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明显不信,韩子然咬牙切齿的道:“我身体从小就很好,连一丁点的病痛也没有。”
那倒是的,这点萧真相信,而且她也寻思着,要是韩子然真有隐疾,韩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一想,萧真奇道:“那你说的没准备好是指什么?”
韩子然:“……”叹了口气道:“你就非得在这个问题上问到底吗?”
“你把我叫回来,应该是想和我过一辈子的吧?如果有了这样的打算,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分开睡呢?”萧真没想通这点。
望着面前这然坦然却又充满了疑惑的目光,韩子然耳根子一红,这个女人竟然对这种问题丝毫不避讳,也幸好她说得轻,不至于让大哥和二哥听见:“我才刚认识你,不是吗?”
“嗯?”
“或许我们以前很熟,但现在,你对我而言仅仅是认识了几天的人而已,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感到陌生。”
原来是这样,萧真鄂然,他如此冷静,反倒显得她过于着急了。
一时,相对无言。
晚春的微风暖暖的吹着,吹得人熏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