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把她嫁给了村里最为有出息的韩家。
她知道娘这样不对,娘有错在先,但她只是一个无知无识,一心只为女儿的母亲,这样的母亲,是不是可以被原谅?
她不是个懦弱的人,虽没见过世面,但自小就当家,又怎可能是个懦弱的人呢,在韩家的那几个月,她处处忍让,包容,宽容,为的就是能让韩家接受她,可得到的是什么?
娘郁郁而终,她被逼上京找韩子然。
萧真大声的哭着,心中的痛楚,愤怒,怨恨一一从哭中倾泻出来。
这几年她的老爹过的又是怎样的生活?如同乞丐,甚至比乞丐都不如。
她憨厚老实的父亲,有什么错?为何还有人在针对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萧真的哭声缓缓停了下来,眼里恢复了冷静。
擦去脸上的泪水,萧真冷望着空旷的田野,她必然会将吞掉给她父亲银子的人揪出来,绝不姑息。
回到家里时,萧老爹正好烧好了水,端着木盆从灶房里出来:“真啊,过来洗把脸吧。”
“谢谢爹。”大哭过,可萧真在在看到老爹颤抖着端出水的这一刻又湿了眼眶。
“傻闺女,我是你爹,有什么好谢的。”萧老爹转过头,拭去眼角的湿润,又道:“爹去屋里收拾一下,等会你就睡在里面,爹睡在院子里就好。”
“不,爹,我睡在院子里就行。”
“那怎么可以,哪有女孩子家睡外面的道理。”
萧真想说她这几年几乎常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张嘴却没说出来,她若这样一说,老爹肯定会难受,只得点点头。
韩老爹走进院子里早已不用的牛棚。
萧真跟了过去:“爹,你做什么?”
“拿东西。”萧老爹走到牛棚的角落里,那里堆着一些干净的稻草,将稻草都搬开,露出了一只破旧不已的木箱子。
萧老爹宝贝似的将木箱子整理干净,打开了它。
当萧真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时,牙齿紧咬住下唇,拼着命忍着才没让眼泪再次流出来,箱里放的都是她的衣裳,弓箭,还有她最为喜爱的玩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可见一直被保护得很好。
“这衣裳应该还是能穿的。”萧老爹自言自语,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挑了其中补丁最少的衣裳出来给萧真:“真啊,快看看这件衣裳还能不能穿。你身上这件衣服都有灰尘了。”
“能穿。”萧真想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