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门露着。
老将军走了进去,门内是个小密室,只放了桌,椅,书柜三样,任何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只是这些东西上面积了一堆满满的灰尘,可见至少有数十年没有人进来这里了。
老将军先是看了眼桌上还留着的一张纸,纸上写了二个字:“吾儿。”
这字迹,老将军愣了下,竟是他早逝的父亲写的。
老管家将发现的那个盒子拿给了司徒况,打开:“老将军,一共十封信。”
老将军打开了其中一封看起来很旧的信,只见了信上写着:“吾儿谨记,到吾族五代孙不惑之年时,去吴越嵊县找一名叫萧真的小女孩,助其读书识字,但万不可收她为徒,不可教她武功,谨记。父司徒年。”
司徒年?这是司徒家出的第一代将军,自此之后,司徒家便奉他为先祖,吾族五代孙,那不就是他司徒况吗?萧真?
司徒况又拆开了第二封,第三封,都是同一句话,而落笔却是他曾曾祖父,曾祖父,祖爷,至于其它的信,是由几位早逝的堂叔所写,司徒家族为国家舍生入死,生怕断了根,因此堂本向来视为一家。
“这这这,这谁的恶作剧啊。”老管家看清了信里所写的内容后,顿时黑了脸,想到司徒家周围布满的可都是上影级别的暗影,竟然还有人能偷偷的进密室放这东西。
“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