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了下。
萧真一直望着男子的身影消失,才喃喃着:车非夫子?车非明量吗?那可是当今太子的师傅呀。同时也教着其他的皇子皇孙。
小将军?萧真挑了挑眉,就她所知的小将军只有一个,那便是老将军现存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她的铁杆兄弟司徒呈,那小子大大咧咧的,是个极讲义气的人,八年来,他们出生入死,是能将性命交于对方的兄弟。
这样一想,萧真心里有些激动,赶紧跟了上去。
走过了二个青廊,就见车非夫子进入了一间古雅的木屋,这才一走进,熟悉的大嗓门就飘了出来:“老子习惯了出生入死,刀里来刀里去的,压根就不想读书。”
一声轻笑,车非夫子温和的声音说:“司徒小将军豪气万丈,可这是老将军交待的,小将军若再这般折腾下去,说不定老将军会去请道圣旨下来逼着小将军念书了。”
司徒呈的大嗓门瞬间不见。
萧真险些笑出声来,让司徒呈念书,还不如直接给他根绳子上吊来得痛快,她实在想像不出来司徒呈念书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也是她认识的一些贵胄子弟中识字最少的。
看了看周围,没人,萧真走近了几步,透过窗户望着里面,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年轻男子满脸阴郁的坐在凳子上,双手捧着书,眉头皱得死紧。
萧真抽了抽嘴角,这书跟司徒呈的长相真的不搭啊。望着近在几步外的挚友,萧真这心里是有说不出的感叹,要是在路上,她早就上前相认了,如今在这里,不好相认。
此时,司徒呈朝着窗户看了眼,看到的只是窗户外面的竹影飘飘。
“又不专心了。”拿着柳条的车非夫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司徒呈收回视线,一脸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书。
汉学院里有一个专门给学生用饭的地方,一条条长长的桌子放满了整个饭堂,学堂对学生是一视同仁的,每个人一碗米饭,一菜一汤,还挺丰富的。
学生进去后,他们这些下人就被叫到了隔壁用饭,不是白米饭,而是馒头和干菜,还有汤,只不过需要他们自己去盛汤。
每人一个馒头。这对于萧真来说自然是不饱着,但学堂只分配了这么点也没有办法。
吃完饭,下人们都在外面等着自家公子出来,中午有着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你们看,他就是韩家那外房的孙子。”
“长得真是不错。”
“那又如何?都是被赶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