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百姓对这事挺关心的。萧真怀着身子怕挤索性就不进去了,坐在县衙外面大树底下乘凉等着审案结果。
任氏这会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摇摇头:“香儿姑娘这胆也太大了,我真无法想像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香儿做的很好,自己若连自己也保护不了,那不是更悲哀吗?”萧真淡淡说。
任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担忧的道:“可那毕竟是县老爷的亲侄子啊。虽说先前断了手,县老爷没有追究,可现在受伤的地方总是不一样的。”那可是命根子啊。
“他强抢民女在先,意图不轨在后,我想县老爷最多罚咱们一些银子赔偿。”这县老爷为官还算清正,但子然曾说他极好面子,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这种事就算要护短也要顾及自己那清正的名声,所以香儿不会有事。随即,萧真的目光落在由远即近的一顶蓝色轿子上。
“夫人可是认识这轿中之中。”见夫人目光一直落在那轿子上,任氏也看向那顶朝着县衙后门进去的轿子。
“去看看。”一般大户人家的轿子都是有标志的,方才那标志萧真总觉得似曾相识,可记忆中并没有印象。
那轿子停在了县衙的后门,轿门放下时,出来一身形与子然差不多的男子,头戴玉冠,身着锦服,一派贵胄子弟的打扮模样,当看清那男子的长相,萧真目光微敛,终于想起那标志为何似曾相识了。
白家,晋县白家,他是白皓。
白皓怎么会在进贤县?
“夫人,怎么了?”见夫人在发愣,任氏轻问。
“禹儿娘,你可知如今这位县老爷来这里任几年了?”萧真问道。
任氏想了想:“好像听铺子里的伙计说起来已经五年了。”
“五年?”大汉的主要官员都是五年一换,难不成白皓是要调到这里任县令了吗?要不然他来这里做什么?
白皓与子然相识,尽管她不知道子然在丞相之时是否还与白皓接触,但不管是在术中还是在子然的记忆之中,这个白皓始终都是他的挚友。
当萧真回来原地时,刚好子然他们从衙门里出来,香儿脸上那高兴的样子没了,换成的是一脸的愧疚,赵介也低着头。
反倒是韩子然一脸没事似的。
“怎么了?不顺利吗?”萧真问道。
香儿有些哽咽:“嫂子,对不起,我不仅让铺子损失了银子,还害得县令大人讨厌起姐夫来。”
“我与县令本不是深交,他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