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因此都以简单为主,特别是院子,就是她小半个练武场。
萧真望着墙上的挂剑,尽管小细节给忘了,但墙上挂了什么,桌椅如何放置的这些大件还是清楚的,跟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娘娘,太后娘娘总是拿子嗣这事来刁难于您,说的这些话难听极了,奴婢听着心里难受。”殿外传来了声音。
一陈沉默。
宫女见皇后娘娘什么也不说,叹了口气:“娘娘,您就是太好说话了,太后娘娘这样待您就算了,可连她的娘家人也欺负到您头上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依然是沉默。
躲在黑暗之中的萧真在听到宫女的声音时内心已经很是吃惊,当见到年轻时的喜丫扶着自己进来时,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怪。
被喜丫扶着的萧真终于说话了:“你不懂,暂时就先这样吧。”
这是她,也不是她,萧真打量着这个皇后,淡妆清抹,烛火照耀着她的脸庞,眉宇之间透着微微的落寂。看到她眼中的落莫,萧真的心一疼,她的一生,最肆意洒脱的日子在战场上,而最让她难堪孤独的日子在宫中。
皇后借着身体累挥退了喜丫,但并没有宽衣入睡,而是打开了窗户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入睡。
直到凌晨,当萧真以为皇帝不会来时,他来了。
紧抿着唇望着年少时的姒墨,萧真心情复杂。
姒墨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皇后,眼中有着缱绻深情,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才离去,不过是睡在了偏殿。
萧真讶异,他们竟然没睡在一起?为什么?随即她又被自己这声‘为什么’给问的一懵,这不是更好吗?
接下来的一天,萧真都躲在暗处观察着皇后,也就是自己的行为,一天下来,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她还是她,是曾在深宫中的她,眼中的孤寂,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还有对外面向往自由的神情。
皇宫,真的不适合她啊。
这一天的观察,她发现自己与姒墨的相处极为奇怪,一天三餐两人是一起吃的,但他们说的话极少,偶尔的一个眼神,她能感觉到他们彼此的深情,但中间总有一道跨不过的鸿沟在。
夜晚,萧真坐在殿顶望着头顶明月想着接下来的行动,目光无意间掠过底下的院子,竟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朝着御书房走去。
“子然?”萧真望着底下穿着丞相服走向御书房的韩子然,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身上散发出的冷,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