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的脸瞬间惨白,不知道是韩华冰冷的模样,还是这一个一个如冰棱般从天落下的字,她只觉得全身发冷,和离至今从没有一刻那般明白,她是真的彻底失去了他。
“珠玉?”
“娘?”任家老爷和夫人以及任家的长辈,还有任晏都从外面走了进来。
早在韩彭说起要让族中长老过来算清楚这笔帐时,萧真已经让影卫去将任家的长老与任珠玉的父母请来,至于韩家的长辈都在这里喝喜酒。
“好了。任家的长辈已经来了。”萧真冷望着任珠玉说道:“把该清的都清了吧。”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任珠玉失了魂似的摇摇头,下一刻推开身后的众人跑了出去。
“女儿?”任母见状,赶紧带着几个婢女出门追去。
任珠玉走了,但这事可不会这般了结。
萧真示意韩彭将新娘子的喜巾挑开,新人已经拜了天地,谢氏就已经是韩家人,这写赡养文书的事谢氏当然也要参与。
当谢氏头上的喜帕挑开那一刻,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谢氏的美貌在京中早已不是秘密,但如今见到真人,那份美可以说沉鱼落雁毫不夸张。
韩彭看到妻子的美貌傻站了一旁,直看得谢氏羞红了脸才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
由韩子然做为中间人,在场所有人做为见证,将两方长辈叫在一起后开始立起文书来。
因为任晏已经归姓任,韩家将一个孩子过继给了任家,等于立了户与韩家再无关系,韩华又与任珠玉和离,因此任珠玉今后的生活将由任晏负责,而韩彭将每年给任珠些一些钱财做为补偿。
对此决定,任氏族中长辈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任家将韩家的孙子都抢过来了。
任老爷狠狠瞪了韩彭一眼,签了字愤然离去。
任家走后,热闹继续,尽管看起来与先前没什么区别,但都知道未来几天,京城的老百姓又有闲聊的内容了。
任家的事情这样算是结束了,也好,省心。
婚宴最后,亲朋都走光了。
韩子然和吴印赵介他们进到内屋去和韩家大哥及韩华说说话。
少顷和几个表亲去闹洞房了。
喜丫香儿正命下人整理着厅堂,萧真在旁独自一人慢悠悠的喝着酒吃着菜。
“这么一闹,韩家和任家算是决裂了。”喜丫一边看着下人收拾东西一边说。
“决裂最好,任家那种人的品性,看一眼都嫌脏眼。”香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