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菊也就随她睡了,后来的几次是因为风邑的母亲来看她。
以前鸿蒙一睡就是几十几百万年,因此这几十年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打了个小盹,后来又数次被玉菊叫醒,这觉可以说睡得极不安稳。
这一次,鸿蒙又被叫醒了,一醒来就见玉菊焦急的站在床边。
“天妃,您可醒了,夫人出事了。”
夫人就是风邑的母亲,鸿蒙还在困盹当中:“出什么事?”
“您父亲要休了夫人,把外面带回来的女子扶正,夫人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便与那位外面带回来的女子吵了起来,不小心被那女人刺伤了。”
鸿蒙清醒了过来,迅速起床:“伤得怎么样?”
玉菊拿过外杉给天妃穿上,边服侍边说:“小人也不清楚,是夫人的贴身仙侍冒死进宫来告诉小人的。”
鸿蒙正在想这所谓的父亲,自被认回风族,她见过外祖和母亲,见过叔伯堂兄妹,就是没见着这个所谓的父亲,他们不说,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冒死?来告诉我娘出了事,来了天界自然有人通报,为何要冒死?”
玉菊这些年一直陪在天妃身边,胆儿不像以前那般小,跺跺脚说:“天妃这些年足不出殿,别宫的天妃只要能踩着咱们的地方,从来不会心软,夫人的贴身仙侍进宫时被锦绣天妃看到了,受了一顿打。”
“为什么要一顿打?”
玉菊愣了愣,自家天妃有时看起来很聪明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对于一些世事好像不是很灵清,她都说了这么多了,天妃怎么就没明白:“自然是发泄啊。”
“随我先回家族。”鸿蒙急步往外走,她喜欢风邑的母亲,所以那妇人一定要好好的。
出了青风殿,鸿蒙看了看周围的,竟然多了无数的桥廊和宫殿,天界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模样了:“往哪边走啊?”
玉菊:“......”
一路上都有天兵天将守着,可见天界的守卫森严,桥下养着荷花,廊周围是各式的盛开的鲜花,散发着清香。
“站住。”
鸿蒙走到南天门时,被守卫拦下:“要出天门必须有手令才行,请这位仙子出示手令。”
玉菊赶紧上前道:“这位天将,这是青邑天妃,天妃要回家族,麻烦通融一下。”
“天妃?我怎么不记得陛下还有位青邑天妃?”仙兵守卫冷冷打量着鸿蒙,姿色不能说好,不过眉清目秀,天帝的后妃且不说出身,那容貌必须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