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君九歧听得津津有味,感觉比在书本上看他的传记要有趣得多。
“……不过帝尊向来淡泊,克制守礼。在位千年从未有女子能近得了他的身,没想到今日倒是待你格外特别。”
韩晋似笑非笑调侃了她一句,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长。
云宴也投来了八卦的眼神,“君姐姐你说说嘛,你是不是认识帝尊?”
“帝尊何等人物,岂是我能认识的?”君九歧丝毫不上当。
“你少来,方才看你跟帝尊的相处……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相处得来的。”
“那是我不慎将墨水打翻,溅了帝尊一身,帮他擦手来着你们就忽然进来了。”
“你帮帝尊擦手?你听听你说的人话吗?你难道不知,帝尊向来不喜人靠近,哪怕是随身服侍他的宫人,也不能轻易近他的身。当年有别国皇女借着机会欲攀高枝,靠近帝尊,结果被帝尊砍了一只手,丢入了灵鳄池,难道你不知?”
君九歧一怔,这个她确实不知道。
“那国的皇家能同意?”
“哼,他们哪敢不同意?”云宴冷哼,“不说对方只是一个只知道趋炎附势的二等小国。光是那女子私闯禁地,惊扰帝尊修行,就是大罪。只是砍她一只手,已算是法外开恩。”
皇甫聿道,“帝尊行事向来周全,一丝不苟,让人挑不出错。”
所以在亲眼看到帝尊与一个女子亲近,可想而知他们有多震惊。
更别说,还有当日祭礼时,帝尊亲自抱着很好奇赶到赛场,更是为了她当众与法老对上。这份维护之意,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若说之前,他们还能以帝尊重视人才来敷衍,那么今日在亲眼看到帝尊与君九歧亲昵的相处,让他们不得不多想。
君九歧确实不知墨枭不喜人靠近,平日里跟他相处,也从没发现这点啊?
“君姐姐,连我们都不愿说嘛?”
“怎么从前不知你还有臆想的病?整日胡思乱想,你都能去写话本了。”
君九歧四两拨千斤。
云宴生气的瞪眼,不过这两句打趣,也终于止住了这个话题。
之后皇甫聿又说起其他,才总算结束了这话茬,君九歧暗中松了口气。
不然三人再追问下去,她还真怕自己会露馅。
实际上三人自然也看出了君九歧不愿多言,虽说他们是打趣居多,但还是有心想提醒君九歧,帝尊身份不一般,多年身居高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