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秦老夫人哪里肯答应,直接让人堵了嘴巴下了软骨散把人关进了祠堂里。
寻巧感慨道:“真是没想到秦烟会对你相公这么情有独钟,死到临头还念着他,要我说,这还真是晦气。”
被那种人惦记着,不是晦气是什么?
程筠不冷不淡地道:“异想天开,她没镜子也有尿吧?”
寻巧诧异地看向她,这可真是新奇的骂人话:“程娘子放心,有我家小姐在,绝对不会让秦烟得逞,她只能乖乖地嫁给覃狩。”
突地,球球蹿到程筠的脚踝处。
龇牙咧嘴地盯着大路口:“汪!”
程筠顺着路口看了眼,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看来是有人等不及要嫁给我相公了。”
寻巧狐疑地道:“啊,什么意思?”
还没等程筠说话,寻巧明白过来了,神情变得异常古怪。
“程筠!”程氏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了两人面前,原本难看的脸色在看见寻巧时,她又硬生生地换了副面孔,“筠娘,娘有话想跟你单独说。”筆趣庫
程筠嗤笑道:“有什么话在这说就行,还有,你不是我娘,你不配。”
以前怎么不对原主自称娘,只把原主放在水源村,是生是死都不管,如今倒是眼巴巴的对她大献殷勤。
程氏温声软语地道:“筠娘,母女俩哪有隔夜仇的,以前我把你放在你舅舅家是我的错,可我也没办法,秦家不让我带着你,我只好遵从,更何况你也长这么大了,这里面还不都是我在付出?要不是我给你舅舅银钱,你怎么有机会活到现在?”
程筠好笑地道:“程如玉,你是不知道你口中的舅舅是怎么对我的吗?”
程氏脸色黑沉,可碍于寻巧在旁边,她实在不好发作。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也好端端地活着不是么?你舅舅们和我都有难处,再说了,你那个时候还是个**,能懂什么?”
程筠眼尾带了层绯色:“你所谓的难处就是欺负一个**,让**做全家的活计,洗衣做饭,做完了还不给吃,动辄打骂饿肚子,到最后还得被人卖了冲喜丢了性命,是吧?”
程氏没觉得程筠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她理所应当地道:“我生你一场,你做点活怎么了?也算是报答我的生育之恩,你年纪大了,冲喜还不是为了你……更何况你没死啊,不是过得好好的么?”
可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