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阎王楼并无交集,他为何给我们传信?”
“这个,属下们也不知。”
男人抽过信件,匆匆扫了眼。
上面只有三个字。
“去查了没有?”
“属下不知道事情真假,不敢贸然行动,万一有诈,岂不打草惊蛇?”
男人思索了会,低声道:“这封信你们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在回客栈的路上,两刻钟前。”侍卫犹豫了会,特意补充一句,“是四大殿主般若亲自送过来的。”
般若长相夭夭,性子张扬肆意。
再加上那红衣猎猎,让人一眼识破身份。
“她怎么会在这个小地方。”男人将信件捏成团,放在烛火下烧成灰烬,“传言有她在的地方阎主肯定也在,他们俩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小地方。”wwω.ЪiqíΚù.ИěT
“溪水村……”
绝对有什么秘密隐藏着!
“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侍卫道:“属下们甘愿前往,将功赎罪!”
男人伤得不轻,即便包扎过,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伤口会崩裂出血。
“我要亲自去。”
他倒要看看,阎王楼究竟打着什么鬼主意!
……
翌日,谢三郎上了骡车没走几步便发现丹阳郡主的马车不远不近地跟在骡车后面。
他拧了下眉头,收回目光。
昭宝也发现了。
他扭过小身体,看了看,又转过身盯着谢三郎,目光颇为郑重。
只瞧见他拿出小笔头在纸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
昭宝:珺宝说了,要我好好盯着大哥和丹阳郡主,不能让她靠近大哥,她还说她对大哥图谋不轨,大哥不能沉迷温柔乡。
谢三郎一脸黑线,挼了挼昭宝的脸蛋道:“你个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
昭宝挪开脑袋,提笔继续:你看她现在跟在我们后面不就是图谋不轨么?大哥,你有嫂嫂了,万万不能再三心二意。
谢三郎怕昭宝误会,放学后回去和程筠告状,解释道:“放心,除了你们嫂嫂,我眼里容不下其他人了,而且她跟在后面指不定是去镇上采买东西,不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
昭宝:是吗?
谢三郎抱住昭宝的小身体,转移话题:“最近这段时间你的功课如何了,有没有不认识的字?”
昭宝眼睛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