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筝儿。”
讽刺啊,明明最厌恶阴皇后,却还要冒充她的身份争宠,静贵妃只觉得浑身恶心,亲得更加用力!
仿佛要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出去!
殿内的迷香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重,让两人意乱情迷。
妙语站在门口,听见里头传出的动静,眼神阴冷了瞬。
“真不知道主子为了这种女人……”
……
静贵妃被宠幸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阴皇后宫里头。
她正在写毛笔字。
一手好看的草书流畅至极,听见外人的禀报,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神情。
“静贵妃妹妹可真是好福气呢。”
宿聘道:“主子,你今天和她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阴皇后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宿聘啊,你主子我会点医术,你还记得吗?”
宿聘点头道:“记得。”
主子的事情她都记得,包括怎么捡到她,怎么和燕帝闹崩。
可医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毕竟阴皇后只是会查看简单的脉搏,高深的就不会了,这医术还是因为她们流落在外,经常生病才久病成医。
想到那段日子,宿聘既觉得苦涩,也觉得幸福。
苦涩的是阴皇后吃了那么多的苦还是没有留住燕帝的那颗心,男人都是狗东西,毫无可信度。HTtρs://Μ.Ъīqiκυ.ΠEt
幸福的是,是她与主子一起流落在外。
想到这,宿聘嘴角勾了勾道:“主子,你是想起当年的事了吗?”
“不,傻丫头。”阴皇后无奈一笑,宿聘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为人心善单纯,忠诚无比。
这件事她猜不到,阴皇后索性不说了。
宿聘不明白地道:“那是?”
“日后你就会明白。”阴皇后别过头,放下毛笔道:“挂上去吧,裱好。”
“是。”
宿聘没有多问,很规矩。
与此同时,谢三郎拿了玉佩去了东宫。
假太子看见他,眉眼轻微的闪烁了下,虽然快速,但还是被谢三郎捕捉到了。
他认识他。
谢三郎将一幅画递过去,缓缓道:“这是县主让草民拿给太子的。”
“县主?”
谢三郎补充道:“清平县主,太子不记得她了?”
假太子不知道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