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落下，考试结束的铃声同时响起。

“停止作答！把笔放下！”监考老师一个个收卷，9038的内心也跟其他考生一样，紧张又放松了些。

眨眼间，她又来到了考场，这次考的是数学。

这次她没有再眼花，卷子上面的文字也没有像蚂蚁一样走动。她下笔如有神，每道题都能快速地计算出来并写上详细答案。

问题就出在了最后检查验算的时候。她发现题目全都不一样了。所有的数值、用到的公式全都不一样。

9038开始慌乱了，她看了一下时间，还剩最后二十分钟，她只能重新开始作答。

这一次，9038头脑运作得飞快，基本是三秒内就看清楚题目，想到需要用到的公式，她没有写草稿的时间，直接将试卷上原来的答案划掉，重新在旁边作答。

在最后铃响时，她还是将卷子写完了，可是她的心里也越来越慌，不管她怎么调整，都无法压抑住。

接下来的科目考试里，她又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状况，心里的崩溃逐渐累积，可是她还是保持了仅有的理智，将试卷题目全部做完。

最后一个科目考完之后，9038双手都在颤抖，她的腿都是软的，没办法站起来。

学生们陆续地离开教室，慢慢地，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