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用现金交易,赢了就放着,输了就继续取钱。这一年来,覃朗有时赢有时输,但是总体来说输的比较多。
覃朗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一起设局,但是他逃不开,只有在这里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个人,也可以被捧着。
他挥金如土,即便一次输了几百万也不皱一下眉,只有在这里他不再是面对季家时那个小心翼翼的覃朗。
但是看着原身银行卡上越来越小的数字,覃朗还是有些慌了。他害怕东窗事发,害怕自己会被打回原形。
他们圈子里有一个男人,当初为了不努力跟了富婆,富婆为了让他安心还跟他领了证结了婚。富婆年纪大,在一次摔跤昏迷之后就没再醒来。
富婆没有留下遗嘱,但是他们的婚姻关系是实打实的,就算富婆的子女再不愿承认也没用。靠着分到的遗产,男人下半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覃朗羡慕了。
他也想要一个什么都不问不说,最好是问不了说不了的另一半。覃朗感叹那个男人真好命,而这份羡慕在他心里悄悄地扎了根。
当时原身在忙画展的事,覃朗几乎日夜都沉沦在他们圈子的秘密基地里,钱也如流水般流出去,没有一点进账。
后来原身还发现了他的大额支出,质问他钱的去向,虽然最后被他圆了回来。
但是覃朗着急了。
他已经等不及了,便开始策划这次泰国之旅。
覃朗先是给他们二人都买了一份高额保险,互为受益人。就算事发之后也不会显得诡异。
他查到泰国很多角落都有黑色地带,有些女生走着走着就会消失了,覃朗故意选择那些危险的地方,到时候找机会让原身落单,等她被人掳走之后几乎是凶多吉少了。
覃朗想要原身的命,却不想自己动手,他怕自己警察和季家人的盘问时会露出破绽。
但是上一世原身逃出来了,这是覃朗万万没想到的。一想到回国之后他的事很可能就会被原身查到,覃朗决定铤而走险。m.bīQikμ.ИěΤ
覃朗在原身的水里下了**,连夜找了当地一个小混混偷了一辆**,在安全带卡扣上面做了手脚,卡进去之后就拔不出来。
他故意载着原身开去那些没有监控又嫌少人走动的路段,在靠近海边悬崖时,他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冲进海里一直下沉。
覃朗早就将自己这边的窗户打开,把副驾驶的门窗都锁上。趁着下水颠簸的时候,他用刀子在原身大腿上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