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9038对覃朗的态度更不耐烦了。
“刚才在警局里,你为什么不开口帮我说话?”一进门就开始指责覃朗。
“哈?”覃朗有点懵了,“你自己不是说得挺好的吗,他们后面都说不过你了。”
“那是因为我的男人就跟一个窝囊废一样,在外面不会挡在我面前,不会帮我说话,所以我才会变得这样!覃朗,我真后悔嫁给你这样无用的男人!”
9038把覃朗的行李全都扔到酒店走廊,一把将覃朗推了出去,用力关上门。
其他房间听到动静的人都开门看热闹,覃朗难堪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衣物,自己去前台又开了一间房,心中对季舒的恨意已经到达顶峰。
当天夜里,酒店“悄悄”来了一波人。嘭嘭嘭的动静把住客们都从睡梦中惊醒,但是有些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群人先是用房卡开门,发现打不开就恼羞成怒,直接用斧头将门砍出一个洞。
透过门洞,他们看到房间里一片漆黑,安静得根本不像有人在里面。筆趣庫
站在最前面的人将手伸进去洞里想要从内打开门锁,刚伸进去就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从手心传来。
“啊——!”
他迅速将手伸出来,发现一根钢钉贯穿了他的手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诡异又血腥。
后面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刚才就没看到有人,这根钢钉的出现让他们想起手臂被划伤之后截肢的四人,难道这个华国女人真的这么玄乎?
为首的男人命令其他人继续用斧头砍,直到把整扇门都砍成碎渣他们才停手。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他们抓住了带路的服务员,将他一把推了进去,让他开灯检查里面有没有人。
服务员颤抖着,眼泪鼻涕已经糊满整张脸,但他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摸向门框旁边的开关。
“啪!”开关切换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十分清晰,屋里变得明亮起来,然而房间里不仅没人,甚至连一点个人物品都没有,仿佛刚做过客房清洁一样。
“这不可能!”最先惊讶出声的是服务员,这间房明明就登记着那个华国女人的名字,而且还是夫妻俩一起入住的!
“你竟敢欺骗我们!”为首的男人扯住服务员的衣领,脸上的凶狠似乎要把对方吃了一样。
“我、我没有!她真的住这里,你们可以去前台查电脑的!”
“那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