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个没出息的儿子,等老夫人回来,她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她道:“好!”
瑾宁丝毫不浪费唇舌,直入正题,“当初父亲和你嫡姐有婚约一事,真还是假?”
长孙氏没想到她是问多年前的旧事,这事她不沾身,因此也就直言不讳,“没有这回事,是老夫人去找我父亲,给了我父亲五十两银子,且答应帮我兄长进军营,才订的一张婚约。”
果然如此!
“第二个问题,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老夫人请了一位大夫在府中驻守,这位大夫,姓甚名谁,如今何处?”
长孙氏暗惊,但是却也回答说:“这位大夫叫李全,刺州人士,至于如今在哪里,我不知道。”
“第三个问题,我母亲死后,她身边伺候的人,为什么都离开了府邸?如今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长孙氏道:“有一两个是被老夫人打发了出去,也有些是你父亲回来之后赶走的,至于去哪里,谁会知道?我更不关心。”
瑾宁盯着她,眼底有杀意慢慢腾起,“最后一个问题,我母亲被老夫人下毒之事,你可参与或者你可知晓?”
长孙氏心头骇然,久久说不出话来。
瑾宁冷笑,“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两年我一直隐忍不发,是苦于没有证据,今日能这样问你,便是心里有了把握,也不妨告诉你,苏意在枣庄里出现也不是偶然,他是我的师父,南监已经在着手调查母亲被毒一案,且我外公甄大将军也已经开始从外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