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得起是给得起,婆子请是婆子请。”木老夫人看了孙子一眼,又叹气,“这么个榆木疙瘩,还真是改错了名,简直就是一块疙瘩。”
她站定脚步,看着瑾宁,又看着一屋子的丫头侍女。
瑾宁知道她的心思,道:“得了,我也不能白吃你馄饨,回头我物色一下。”
木老婆子大喜,连连躬身,“那可就真的感谢三小姐了,以后让疙瘩给您做牛做马。”
送走了婆子,瑾宁回头便见陈国公站在回廊里了。
自从初三叔和她说了那些话之后,父女二人还没怎么碰过面,便是给瑾宁说了木家这门亲事,也只是叫人来通知一声。
陈国公神情淡漠,“你做什么都无用,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自己做主的。”
瑾宁淡笑,“这话,您真该到我母亲坟前说。”
陈国公脸色阴沉,“我是为你你好。”
“想必我外公当年也跟我母亲说过同样的话。”
瑾宁说完,从他身边与他擦肩而过。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耍什么小手段,你都必须嫁到木家去。”陈国公冷冷地道。
瑾宁也回以冰冷的话,“那我能保证的一点,就是上花轿的那人,一定不是我,不过,我劝国公爷一点,若要找女婿,还是先给大姐找一个吧。”
瑾宁说完,大步而去。
陈国公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屡教不改,她始终是对自己的大姐下手了。
苏意确实是去过武安侯府,武安侯府也很明白苏意的意思。
苏意的意思很明确,你家儿媳妇该不该留,看你们家自己的决定再看你儿媳妇在你们武安侯府的作为。
武安侯虽如今没有什么大作为,但是听弦外之音还是听得出的。
他揣测苏意的意思,便是陈瑾瑞被休,不能因为和宁安县主在枣庄里发生的事情。
因此,开始几天,武安侯府没什么表示,对陈瑾瑞也还是以前那样相待。
陈瑾瑞以为危机已经过了,便一心治疗自己的脸。
可惜,她的脸伤口太深,又急于痊愈,用药过重导致脸部伤口出现腐烂的情况。
武安侯世子对她是厌恶得很,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终日流连在妾侍的屋中,便是在府中见了她,也都远远地躲着。
陈瑾瑞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她并不着急,她认为,自己还有庄子和铺,那陈瑾宁夺了枣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