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一样,都曾是你外公的部下。”侯爷眸光有些悠远,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可很多事情就像是昨天发生一样。
瑾宁知道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故事,长辈的故事,不好追问。
袁氏那边得知侯爷来了,竟生了念头。
这几天,她和陈守成带着银子四处奔波,想找人救陈梁琦出来,但是,银子花去不少,但是一点答复都没有,甚至,因为她跑动频繁,衙门那边也不许她在去探望。
这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之际,听得府中的人说江宁侯来了,她大喜。
江宁侯何许人也?满京城谁不知道?
他是刚打胜仗回来的功臣,如今炙手可热,如果他能帮忙,京兆府那边怎么也会卖这个面子。
而且,论起来侯府与陈家的亲事,侯府那边是不占理的,若老夫人用这件事来做说项,兴许成了也不定。
袁氏想到这里,马上就去寿安堂找老夫人。
老夫人这几天身子不爽,一则是因为陈瑾宁太忤逆,二则是陈梁琦还没出来。
她给了一大笔银子袁氏去奔走,可最终也没好消息回来,她也是很着急,也无奈。
听了袁氏的禀报,她问道:“侯爷来做什么,知道吗?”
“听说是带了厚礼前来,应该是为退亲之事来赔罪。”袁氏道。
“江宁侯夫人来了吗?”老夫人问道。
“没,听说就江宁侯一人带着几名家将来的。”
老夫人点点头,“嗯,若是这样还成,江宁侯夫人是个势利的,若她在场倒是不好说话,但是,你大哥在,咱这嘴也张不开啊。”
“大哥没在,他回衙门去了。”袁氏说。
老夫人一怔,“他回衙门去了?侯爷还在,他怎么就先走了?”
她伸出手,“扶老身起来,既然有贵宾临门,怎可无人招呼?老身亲自出去招呼。”
袁氏巴巴地看着她,“母亲,这事千万得成。”
老夫人眼底有幽暗的光芒,“一会你别多嘴。”
“是!”袁氏乖巧的应了一句,但是心底暗暗着急。
老夫人带着袁氏和陈守成来到正厅,侯爷连忙起迎,“老夫人,本侯失礼了,竟没先前往拜见。”
老夫人福身下去,微微一笑,“侯爷恕罪,是国公府礼数不周,竟无人招待侯爷。”
“老夫人客气了,瑾宁正与本侯说话呢,守业兄衙门有事,自然是以公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