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反反复复地,也就读了五十来遍,读一次便情不自禁,地笑一次。
什么稚气的玩意呢?她当然喜欢。
什么额外的惊喜?
还有他说的履行离开之时的诺言……
哎,这人真是,写个信也这么含蓄,就不能直接说娶她的事情吗?
再读一次,不禁又轻轻叹气,还有一个月啊。
瓦顶,有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慢慢地把瓦片放回去。
“可伶可俐!”瑾宁厉喝一声。
便听得瓦顶有飞快而轻盈的脚步声,再听到有人从屋顶跃下。
门被推开,可伶可俐两人进来,“小姐,怎么了?”
“你们在上头做什么?”瑾宁已经把信折叠好放回了袖袋里,寒着一张脸问道。
“上头?我们方才在外头啊,我们遛狗呢。”可俐说,“不信,你问小黑?”
瑾宁哼了一声,“就你们俩的动静,还能瞒得过我?”
可俐嘿嘿地笑了,“见你那么宝贝这封信,到底说什么啊?”
“你们在上头没看见吗?”
“没瞧清楚,您捂得太紧。”
“对啊,将军说什么呢?”可伶也好奇地问道。
“说些无无关要紧的事情。”瑾宁努力板着脸,想轻描淡写,但是,眉梢眼底,却还是露着欢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