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赵大夫便连续开保胎药,老夫人更是谨慎,每样食物,都是精心挑选过,但凡隔夜的,都不许给夫人吃。国公爷看在眼里,十分感动,奴婢当年也是十分感动,以为以前老夫人不喜欢夫人,是真因为夫人不能生育。”
庭姑姑说着,深深喘了一口气,瞪着老夫人,“但是,原来你早在饭菜和药里做了手脚,夫人一直吃着巨寒的食物,胎儿才会一直不稳,若不是夫人底子好,六个月的时候,孩子就没了。当时国公爷见夫人心情郁闷,怕她出事,便带她到庄子里住了一个月,在庄子里一个月,夫人都不曾出现过腹痛的症状,若夫人一直在庄子里住,三小姐就能顺利出生,夫人也不会出事。但是,这个时候……”
庭姑姑逼近一步,眼底焚烧恨意,“你却来信,说担心夫人,怕夫人出事,担忧成疾,叫国公爷带了夫人回来,国公爷糊涂,见夫人身子好转,竟叫夫人回来侍疾,说是为博个好名声,这一会儿来,身子看着就差下去了,继续喝药,却偏生在夫人临产之前一个月,国公爷奉旨出征,夫人和奴婢们是怎么都没想到,下毒之人,会是你,我们只防备长孙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