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疼痛了几天了,若侯爷关心儿子,应该看得出他的脸色这几天都很苍白。”
“我只看到他眼睛冒红,嫉妒!”江宁侯说起他就生气,也懒得再说。
江宁侯夫人再也忍不住了,起身道:“我头痛,恕不能奉陪!”
说完,也不等江宁侯说话,便福身出了门。
她临走之时,眸光淡淡地在瑾宁的脸上扫过,那眸光锐利狠毒,夹着惊天狂怒。
瑾宁与她眸光有一瞬间的对视,她眸色镇定,漠然,冷幽如古井。
那古井之下,翻涌着前生的血雨腥风。
她的手,忽然被陈靖廷握住。
她抬起头看他,他眸光幽静,也是敛着万千心事。
查端明也适时出现在门口,江宁侯夫人对她福身,便大步而去。
查端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看着瑾宁,再看着瑾宁与靖廷两人紧牵着的手,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及不可见的讽刺,走了进来。
本来大家打算说说话的,但是见查端明进来,都止住了话题。
江宁侯和陈梁晖是觉得到底是皇上的嫔妃了,在她面前尽可能不说私事。
而瑾宁和靖廷则是不愿意在她面前谈论任何事。
如此,便入席了。
长孙嫣儿和陈幸如是妾,不能上座,她们自然不愿意伺候的,便都没出现。
天子嫔妾在,这顿饭便不能太过恣意。
但是,酒喝了几杯,江宁侯还是压不住自己飞扬的情绪,对靖廷道:“此番你历劫归来,与瑾宁一同平定东浙之乱,皇上和百官对你们都会另眼相看,只是,你们必须谨记一点,戒骄戒躁,不可自视过高,切莫招惹是非,但凡新贵得宠,总少不了流言蜚语,这些话,皇上听一回,没事,听两回,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可若听多了,纵然皇上不信,却还是会觉得厌烦,那么,最后就会变成你们的罪了。”
靖廷知道父亲说的都是官场经验,且朝中人心复杂,权力场上的事情,他多少接触过一些,便连忙放下了杯子聆听完毕后,道:“是,靖廷谨记父亲教诲。”
瑾宁也道:“瑾宁也会记住侯爷的话。”
江宁侯微笑看她,“瑾宁,虽然皇上另外赐婚,但是,你先前已经入门,侯爷二字不是你喊的。”
瑾宁脸色飞红,却也不忸怩,“是,父亲!”
陈梁晖对侯爷的话深以为然,确实如此啊,在这朝堂里,人心叵测,谁是真心朋友?谁是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