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为他们求情,今日便为他们作保,若他们日后还行差踏错,哀家便要你项上人头。”
靖廷神色一凛,“是!”
心里想着,太后这戏做得真好啊。
“你们几个,姑且念你们是初犯,且虽有串谋事实却没对朝廷和百姓造成伤害,哀家暂时把脑袋放在你们的脖子上,若有半点行为不端,哀家便要你们的命,你们收了东浙王多少好处,一并交出来,少交一两银子,哀家再慢慢跟你们算,先滚出去,明日自有旨意抵达你们府中。”
众人磕头谢恩,连爬带滚地出去。
他们出去之后,靖廷便笑了,“太后,这便是您说的为臣铺路?”
“是的,”太后厉色不减,“他们几人,暂时由你来监督,起来吧。”
“是!”靖廷谢恩站起来,道:“方才臣可真是看得糊涂,太后您说得可真好,还说若他们踏错一步要臣的命……”
“哀家不是说笑!”太后看着他道。
靖廷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收敛,“啊?”
“没错,他们若再行错,便是你监督不力的责任,你这颗脑袋,和他们一样,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且不止你的脑袋,连瑾宁的脑袋哀家也一并拿了。”
靖廷神色一整,“臣明白了,臣告退!”
他得马上追上那群**,严厉警告一番才是。
“去吧!”太后松了一口气,道。
靖廷退出去,出了门口本欲拔腿去追,却见他们几人都在外头。
见他出来,众人围了上来,纷纷拱手。
鲁少师羞愧地道:“大将军,方才老夫多有得罪,请您海涵!”
“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靖廷本想严词警告,但是看到一个个赔罪又道谢的,又想起自己是告密之人,多少有些受不起,便道:“诸位回吧,如何处置还不知道呢,但是诸位大人啊,靖廷的脑袋可就在诸位大人的身上了,诸位大人以后做事得三思,有些话我说在前头,南监会行监督之事,若诸位大人有半点行为不端或故态复萌,就休怪靖廷不客气,与靖廷脑袋相干的事情,绝不含糊。”
“一定一定!”刚刚死里逃生的几个人,哪里还顾得上尊严?且之后如何还不知道呢,太后这里是过来关,皇上那边呢?
“对了!”鲁少师回头问了一句,“大将军,敢问是何人告密?”
靖廷淡淡地道:“不要问了,你们自己心里也应该明白。”
鲁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