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把戏,定是有人教唆,教唆的人就是李齐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断不会再冒险自尽一次,所以,这最后一次,她大概也是不知情的。”
“你是说,有人下药?”可俐一怔。
“有这可能,但是这府中没有毒药,李齐容也不会傻乎乎地带毒药回娘家,这里不需要守夜了,你们出去查探一下,看看附近药店可曾卖出去过砒霜?”
“是!”两人得令,便欲马上去。
瑾宁微笑,“慢着,过来我有话要吩咐你们。”
两人凑过去,瑾宁附耳一顿低语,两人听罢,点头道:“行,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郡主明日只等看好戏便是。”
瑾宁扬眸,冷冷一笑,“容儿啊容儿,你母亲想必舍不得重罚你,我今晚有事也抽不出空来收拾你,可明日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去了。”可伶可俐道。
瑾宁拉住可俐,“你那边有药酒吗?铁打药酒。”
“有啊,要来何用?”可俐问道。
“这个……我方才不小心扭了腰。”
“扭腰了?要紧吗?”可俐扶着她,“那可不能乱动,快回去躺着,我马上就叫小碗送过来。”
“嗯嗯,你去吧,叫小碗送过来就成。”瑾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