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猛地又爬起来跪着,眼神一直躲闪,“奴婢知罪,奴婢……奴婢一时糊涂,收了少夫人的银子,少夫人说只是要教训姨奶奶的,并不知道她要谋害性命。”
瑾宁笑了,“我收买你?什么时候?”
“昨晚……昨晚你命她来收买我的,给了我十两银子。”她指着可伶。
“你倒是说说,是昨晚什么时候?”瑾宁笑容可掬。
“昨晚……昨晚亥时!”
可伶直接就问管家,“管家,昨晚亥时,我在哪里您做个证。”
管家道:“昨晚可伶姑娘帮忙招呼去新房的宾客,与靖国候夫人平安公主等人在一起,小人亲自带人去宁瑟阁的。”
“奴婢记错了,不是亥时,是戌时。”翠儿连忙改口。
“那我一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们姨奶奶会割腕自尽需要服药,所以先收买了你在她的药里下毒,是吗?”瑾宁的笑意越发甜美了。
李齐容见她一再逼问,怕翠儿招架不住,不由得怒道:“陈瑾宁,你休要抵赖,你早就容不下幸如,千方百计除掉,只是没想到你才过门就下此狠手,你真是恶毒啊。”
瑾宁笑容一收,神色冷凝,“好,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至于请南监的人过来办了此案。”
翠儿听得南监,吓得全身都软了,瑟瑟发抖:“奴婢招了,招了,是小姐吩咐奴婢的,小姐说本来教唆姨奶奶自尽,姨奶奶爱惜自己,流了两滴血就不愿意了,所以她命奴婢去买砒霜,在药里下毒,但是这分量要不了姨奶奶的命,那样大家都知道姨奶奶再一次自尽,老太爷不爱生事,一定会逼少夫人同意扶姨奶奶为平妻。”
“你胡说!”李齐容发出一声尖叫,冲过来就扑打翠儿,“我撕烂你的嘴,竟敢诬陷主子?你有几条命啊?”
瑾宁伸手拉开她,冷冷地道:“姑奶奶,她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我才过门,不曾招惹过你,你这样做,欺人太甚,今日家中祖父和诸位长辈在此,我恳请大家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陈侍郎盯着她,失望到了极点,“是真是假,你也给我一个交代。”
“夫君,她胡说,她诬陷我!”李齐容辩解道。
“两条路,第一,你自己承认,第二,我请南监!”瑾宁冷冷地道。
“南监?南监总领是你的师父,副领是陈靖廷,还不是你说了算?”李齐容怒道。
“还真是!”瑾宁点头,一点都不避嫌。
“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