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谢,便回了祠堂外平地的帐篷里。
一贯最为冷静的陈梁晖,也禁不住破口大骂,“什么东西?简直强盗土匪,竟然一千两就想买个山头,怎么不去抢啊?还说我们去抢,难怪当初父亲就不愿意提拔族中的人,没一个有出息的,老的小的,一门心思扎到了利益上去,一点人情都不念,分明也知道冤枉了父亲,却不愿意为他正名,但凡他们为父亲说一句,把父亲的遗体迎入祠堂放上一会,万事也有得商量。”
瑾宁听得这老实人都这么生气了,笑道:“好了,不气了,咱们都决定了回京,就不在乎进不进祠堂了。”
“宁妹妹你不生气么?”陈梁晖见她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不禁问道。
“生气啊,但是现在轮到他们生气了。”瑾宁道。
靖廷转身去上香,然后道:“等着吧,这会儿轮到那位十二公来求我们了。”
“真的?”陈梁晖微微诧异,“但是他们的态度方才可嚣张了。”
“审时度势,若这点都不懂,那这位十二公着实不能当族长大任。”靖廷道。
陈梁晖看着瑾宁,“若他们来求,你怎么做?山头你真打算卖给张东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