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无用,若她是细作,逃不掉,若她不是细作,也无人能冤枉得了她。”
“只怕细作早设下阴谋。”
“她又不是愚笨之人,人家设下阴谋,她就得傻傻往里钻吗?平安,此事你不能与我说,也不可去找皇帝,皇帝有分寸。”龙太后道。
平安公主本以为太后得知消息之后,会介入此事,没想到她不介入,还叫她不许多事。
她失望地道:“方才大将军来找我,他都吓懵了,您知道,他十分紧张这个外孙女,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一向敬重大将军的。”
“公主,糊涂!”郭玉姑姑轻责,“这话就不该说,您啊,心急了,太后方才不是说了吗?她若是清白的,谁也冤枉不了她。”
“可就怕无人信她是清白……”平安公主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咧嘴笑了起来,“是,我明白了,是我心急糊涂,我猪油蒙心。”
郭玉姑姑笑道:“关心则乱,看来,郡主很讨人喜欢啊,就那横冲直撞的性子,瞧着就没多讨喜,竟然还有人巴巴为她出头。”
平安公主笑了,“大将军还在外头等我,我先告退,把您方才的话转告给他,免得他担心。”
“去吧!”太后这才转阴为晴。
平安公主刚走,龙太后便道:“今日锅里炖着什么?”
“什么都没炖,您不是说吃腻了么?”郭玉姑姑道。
“那就沏一杯参茶,我亲自给皇帝送过去。”龙太后道。
“您又说不干预?您不信郡主么?”郭玉姑姑问道。
“信她,信不过那些人。”太后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