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与她回乡下去成亲,此事没有,假的,前几天,你母亲来找我,说我欠她的,该还了,我回来,就是给你一个身份,还我欠你母亲的一切。”
陈牧点头,“如此说来,郡王只是帮我,并非是我的生身父亲。”
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失望,也有松一口气。
觉得失望,是因为他本以为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结果不是。
至于松一口气,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松一口气,或许是因为他现在还没办法面对自己的生父,至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
罗郡王看着他,又慢慢地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你母亲吩咐我说的,可我看着你,觉得你与我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怀疑你母亲也骗了我。”
陈牧一怔,“这……”
“我与你母亲,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那时候我们都喝醉了,那一次之后,我是愿意娶她,但是,却是她不愿意嫁给我了,当时我很不开心,就离开了她。没多久听得她要嫁给你现在的父亲做小妾,还怀孕了,我一气之下,再也没踏足京城半步,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人给我说过,可我已经不愿意去理会,我与你母亲的感情比较复杂,她性子倔强,而我,自由惯了,很怕定不下来,会让她伤心难过,那醉酒的一次,本是不该,但是发生了,如今回望,只能说我们那时候都太年轻,没有做对的决定。”
陈牧目瞪口呆。
那到底是抑或不是?
安郡王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笑道:“我觉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希望你是我的儿子。”
陈牧更目瞪口呆了。
这边认亲,靖廷也在周密地部署。
鲜卑细作,前后有三人被带走。
这三名细作,潜伏得很深,几乎很少与茶馆联络,但是,他们却被抓走了。
这让崔氏和茶馆的掌柜很不安。
因为,这意味着真的有人告密。
若无人告密,绝不可能暴露了这三人。
崔氏终于按耐不住了,亲自来到茶馆,下了一道命令,召集京中所有的细作,前来盘查。
此举很危险,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但是,崔氏不能再冒险,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关全局,若有些许纰漏,则全盘皆输。
已经到了这份上,她唯有放手一搏。
但是,在召集之前,她要先伏杀陈靖廷,只有乱了对方的阵脚,才能把这一次的召集风险降到最低。
可是要杀陈靖廷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