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靖廷一眼,“你也是,不知道劝着她不许她去吗?”
靖廷无奈地道:“师父,您这徒弟什么性子您不知道?劝得住吗?”
“劝不住就捆起来,身为男人,你就没点暴戾的手段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苏意横眉竖眼。
瑾宁哀怨地看了师父一眼,“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吗?”
“不听话就得拾掇。”这是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靖廷笑了,道:“好,下次我记住了,若不听话,先捆起来暴打一顿。”
“留半口气就行,长个教训以后这人还有用的。”
瑾宁气结,“刻薄!”
苏意教训道:“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你为什么总是不住?”
“记住了,也烦死了。”瑾宁抱怨道。
苏意也气结,“说你两句还不听,翅膀硬了有主意了,都敢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了。”
靖廷笑道:“好了,师父说你,你听着就是,还犟嘴?”
他看着苏意,道:“师父,摄政王回来了。”
“知道!”苏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今日回来,就听得底下的人说了,等见过你们,我便入宫去拜见摄政王。”
瑾宁好奇地问道:“师父,摄政王这些年都去哪里了?”
苏意道:“跑很多地方,鲜卑,北漠,其实太后得知的很多消息,都是摄政王命人传回来的。”
瑾宁瞪大眼睛,“摄政王亲自去做探子吗?”
“倒也不算是探子……”他想了一下,“也算吧,毕竟,有些地方,他去得,旁人去不得。”
“我以为摄政王早不管朝中的事情呢.”瑾宁震惊地道,“却没想到,他堂堂摄政王,竟然到北漠和鲜卑去做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