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得了侯爵之位,至于夫人阿狐,如今还总是出入后宫,与太后保持紧密联系。
如果孙荣贵是走信和侯的路子,那么,其实就是走太后的路子。
瑾宁细想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孙荣贵是自投罗网。
只能说,他是未雨绸缪。
他不会只走一条线,但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如果真的被查出来,信和侯那边能为他在太后跟前求情,加上他的祖父一起求情的话,死罪是可以免去的。
其实孙荣贵这个人办事还是很周全的。
至少,他会把所有不好的结果的预设在了前头。
可如果这样一来,他就会死命地抗争现有,甚至不惜一切,毕竟他的命怎么都能保住了。
瑾宁正想着,便觉得脖子里一阵酸痒,低头一看,
靖廷已经印了上来,顺着脖子吻到了耳垂。
她闭上眼睛,呢喃了一声,“靖廷,你还没沐浴,我也没。”
“一起?”靖廷哑着嗓子发出魅惑的邀请,眼底深邃地凝在她的脸上,带着在山中堆积多日的激动情怀。
瑾宁抗拒不了这种蛊惑,眼底蕴了一丝柔情蜜意,“你外头还有客人。”
“不必招呼!”靖廷一口便道。
“会不会不是太好?”
靖廷咬住她的唇,手攀上她的后背,“叫人给他们送两坛子酒过去,醉死他们,最好醉到后天才醒来。”
瑾宁扑哧一声笑了,倒是破坏了气氛。
一晚良宵,不受影响,翌日起来,靖廷还是很神清气爽的。
只可惜,起来之后,好心情就被彻底破坏了。
因为可伶进来伺候的时候,说那个莫易他们在院子里逛,说郡主和那个蝴蝶客昨天晚上在府中不知道是做什么,反正说话讽刺得很,大有怀疑瑾宁一支红杏要出墙去的心思。
靖廷气得够呛,干脆便命人下了个帖子,去请蝴蝶客过来府中。
瑾宁倒是叫苦连天,明日就是冬至了,她还想着今天去婆儿那边,给送过节礼物的。
瑾宁看着他,“该不是你也相信他们说的吧?”
瑾宁如今自己想想,昨天晚上回来已经是亥时,和蝴蝶客一同回府,在外人看来确实是有些不妥的。
但是她是办事的人,不在乎这些,就怕靖廷介意。
靖廷在她如新鲜石榴般的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我相信什么?我只相信你,你信得过七爷,那我就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