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是不等他开口,甄依就再次说话了。
“我确实让人去带我的嫁妆,却不是你。”甄依话语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薛大当家,这人是来闹事的,怎么处理,你看着办。”甄依突然转头对薛奇山说道。
说完话,她就径直走向薛奇山,连头都不回,她不敢回头,她怕看到陈守业的脸,怕看到他盯着自己,她怕自己会沦陷,会不管不顾地救他。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后,等待着陈守业的会是什么,烽火寨绝非等闲,陈守业和霍州官兵里应外合,怕是占不了上风,一场死伤,怕是在所难免。
可是,她不能救他,官匪勾结的事情怕是查不出来了,那三月后的战败就是板上钉钉了,她不能,不能自私,不能害了父亲。
她只有断臂求生,得了薛奇山的信任,才能进一步探查到烽火寨的内幕。
她一步一步向着薛奇山走着,心头如遭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