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妾吧,如果做不了您的妾,秋菊这条命怕都留不住了。”
陈守业扫了秋菊一眼,转头看向周氏,说了一句:“母亲,儿子早就和父亲说过,先立业,后成家,最近几年不考虑妻室。”
周氏猛地抬眼看向陈守业,眼底一片冰封,陈守业正要再解释两句,周氏却已经开口道:“这件事本就是我多事,你有大志向,母亲自然高兴,你放心闯荡,母亲断不会让这样的女人拖了你的后腿。”
周氏语重心长的话语,暖风一般吹散了陈守业心头的疑虑,他笑着俯身行礼离开,自始至终都没再看秋菊一眼。
秋菊眼底碎裂的希望随着陈守业的离去渐渐变凉,最终成了绝望。
她抬头哀求地看着周氏,她抬手抓住周氏的裙角,喊了一句:“夫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