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讨好。

她比任何人清楚，夏雪在夏天心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尤其当初第一次见面，夏雪更是当场说出，夏天是他儿子的话。

看似有些荒诞。

可是在和夏天接触的过程中，柳清清也了解到，夏天几乎就是被夏雪带大的。

长姐如母！

这话不是随便说说。

“我不忙。”夏雪摆摆手，“凌云集团也有你的股份，算起来你也是股东之一，其实我还是给你打工呢。”

柳清清笑了笑，自然不可能当真。

刚要说话，夏雪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我也只有趁着过年能轻松一些了，走，我们去逛街，然后去吃东西，我知道在王府大街有一家烤鸭和驴打滚特别好吃。”

“嗯。”

柳清清也笑着应声，站起身。

几天的相处，她感觉夏雪并不是外界传闻的那么霸道。

至少在自己看来，相当的平和。

两人很快离开办公室，向外走去。

“副董事长。”

“副董事长好。”

一路上，遇到的职员纷纷恭声问好。

夏雪原本是董事长，但是在年前的时候，曾召开过一次股东大会，将夏天推到了明面上，成为凌云集团的董事长。

而她则成为副董事长。

很多员工本以为那是一次大的人事变动。

可没想到，他们自始自终都没见过真正的董事长。

掌管凌云集团的依旧是夏雪。

只不过是换个称呼而已。

职员们也在偷偷打量夏雪身旁的柳清清，目光好奇。

这几日来，不少人都看到这一幕，让一些老员工私下里皆暗自猜测。

当初夏雪从青海带来一个苏小小，也如这几日一般，几乎形影不离。

难道副董事长又要培养新人上位？

叮。

电梯门打开，夏雪和柳清清进入其内，很快下到一楼。

“副董事长。”

“副董事长。”

走出电梯，电梯门口的职员也纷纷恭敬开口。

夏雪并没有表现的多高冷，皆面带微笑的回应。

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忽地止住了身形，看向其中一名穿着职业装的女职员说道，“苏钰，这几天还适应吧？”

正欲进入电梯的女职员立即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