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大乱，才是真正的圣战。”

夏天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嘴角勾起的自嘲愈发明显。

“我还以为圣战之所以没有爆发，是因为我退出人世间霸主之位，站在华夏这一边的原因呢，原来真正的原因还是你们长生门。”

“不，你不必妄自菲薄。”

善妙音正色道，“事实上，无论长生门，还是诸神联盟，以及岛国与高丽的墙头草，都不希望圣战全面爆发，那么如此之下，你退出霸主之位，选择和摇光站在一起，共同对抗西方世界各大势力……那时候我华夏的优势就很大，而圣教也很聪明，看不到胜利希望，自然偃旗息鼓了，因为诸神联盟那次选择了沉默，没有推动圣战。”

“所以，仅仅是你们那个层面爆发战斗的话，长生门要做的，就是站在舞台下面，记录一切。”

夏天不知该是怎样的情绪。

有震惊，也有自嘲，还有丝丝怒意……甚为复杂。

好半晌，他问道，“那摇光和戈乾呢，他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找你？”

“因为他们想要进入长生门，成为长生门的门主。”

这个答案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长生门有规矩，不得参与外界任何纷争，因为只要我们一动，西方世界的诸神联盟，和岛国与高丽联盟的天罗组织都会动。”

善妙音深深吐出一口闷气，“长生门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门主之位的传承，第一，门主选择合格的传人，第二，强者挑战门主，这就是摇光去长生门的真正目的，他想要掌控长生门。第三，长生门知晓很多秘密，例如关于鬼谷子很多不为人知的秘辛。”

顿了顿，她直视着夏天，神色异样，“在门派宗卷记载中，上一任的门主，原本是选择你母亲夏九幽作为传人的，但是派人出到外界接触时，你母亲毫不犹豫拒绝了。”

夏天坐直了身躯，“拒绝？”

“是的，拒绝了。”

善妙音脸上流露出了极其复杂之色，“宗卷中记载着你母亲一句话，她说……‘无需长生门，给我时间，我亦可成为华夏古武界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