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朽木不可雕也。”一旁的左倾城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而看向老人,介绍道:“我是左倾城,之前的师兄应该给您提过我。”
粟雄飞:“……”
“我知道。”老人点点头,道:“他说如果你也没有办法,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既然你信祝由,我可以给你治疗,可是,根据我刚才观察的情况来看,之前那位师兄说得差不多,你最多还可以活一年。”左倾城慢慢的说着,转而看向一旁的贾儒,道:“不过,他的医术比我全面的多,既然他说能让你多活两年,他就有办法让你多喘两年的气。”
“你们很熟悉。”老人肯定的说道。
“我俩师出一派,隶属同门。”左倾城解释道。
“怪不得呢。”老人点点头,认真道:“我会认真配合治疗。”
“你们来给我爷爷治病?”之前,粟老子看过的医生都是七老八十的专家级人物,最不剂,也是四十左右的西医青壮年,如今,要两个比他还小的年轻人给老爷子治病,粟雄飞不敢相信,也不可思议。
“有疑问吗?”贾儒转头看向诧异的粟雄飞。
“前面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老人对着粟雄飞,淡淡的说着,自然道:“出去吧。”
“爷爷,我不懂。”粟雄飞站在原地,直直的盯着老人。
“说吧。”老人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失望。
“我凭什么要保护一个外人?”粟雄飞撇了贾儒一眼,轻哼道:“他又有什么值得我保护的东西。”
“**。”贾儒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转而对粟老爷子道:“我理解你的苦衷了。”
在一个豪门家庭中,智力比武力更具有杀伤力,显然,粟雄飞徒有一身武功,智力方面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你说谁**。”粟雄飞暴燥道,这已经不是贾儒第一次讽刺他了。
“出去教训一下这个小子吧。”老人幽幽的说着,道:“只要打不死,随你便了,不用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