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轻轻的押了口茶,缓缓道:“据我所知,义诊堂是京城中唯一一家大型的,以中医为主的医疗组织,口碑极好,像这种粗鲁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屑为之,最关键的是,这些年来,他们在京城与达官显贵交往,并没有得罪之处,一切都拿捏有序,不像是莽撞之人,如今,他们既然绑了有道,那么自然有绑的道理,你没有了解情况,就在这里发火,有用吗?”
“我管他义诊堂还是一诊堂呢,谁给他们的权力绑人,再说了,绑我的儿子,就是不行。”管娇娇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想怎么办?”商红潮瞥了一眼管娇娇,略微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立即去把儿子救回来,并给这个义诊堂一点颜色瞧瞧。”管娇娇颐指气使的说道。
“有道什么品性,咱们都知道,没有闹明白之前,我不去。”商红潮直接拒绝道,同时补充道:“他欺负人欺负惯了,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你……”管娇娇不由自主的指着管红潮,气得浑身都轻微的颤抖着。
“好了,你也坐下吧,绑一会儿,死不了人的。”商红潮安慰着管娇娇。
管娇娇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商红潮一眼,道:“你不去救儿子,我去……”
说完,管娇娇不理会深思的商红潮,踩着高根鞋,哒哒哒的出了这幢一百五十平的公寓。
一直等到管娇娇离开了,商红潮又坐了十分钟,才打电话寻问了某些人,几经打听,没有得到贾儒的确切消息的时候,他才轻轻的松了口气,既然在京城没有备案,那么就是一个外地人,这让他稍稍的放松了,一个外地人,总不至于得罪某些人,可是,也正是因为是外地人,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万一是猛龙过江呢。
所以,又坐了十分钟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也离开了这幢一百五十平的公寓。
与管娇娇直奔义诊堂不同,商红潮却是先去拜会了几个熟人。
与此同时,商有道被绑的消息被传到了欧阳过的耳朵里,此时,他正坐在大厅里,腰杆笔直的他远远的看向门外,加上厅里的一片安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西门生坐在椅子上,颇有些不安的意思,沉默了两分钟,他忍不住了,道:“欧阳,这可是一次嫁祸的好机会。”
确实,商有道的身份在京城也代表着一种荣耀,一旦让他出事,那么商家必然跟贾儒结仇,这是一记借刀杀人的好戏,可是,高收益往往伴随着高风险,欧阳过明白的很,他没有转头看一眼西门生,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