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闻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这是暴发的前兆啊,忌惮于商家人的势力,他心里总是十分忐忑的,但是,作为一个爷们,此时的他表现出足够的硬气,硬着头皮道:“请进。”
“砰。”管娇娇轻轻的推门进了赵山河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却头也不回,随手一甩,木门如同被疾风吹过一样,发出剧烈的碰撞,吓人一跳。
赵山河浑身一紧,嘴角却微勾,露出一抹和熙的笑容,明知顾问道:“管女士,是谁惹的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管娇娇如同一座大山一样,进了门后没有东张西望的观察,甚至没有发现贾儒的存在,她直直的盯着赵山河,冷哼一声,道:“赵院长,你虽然年轻,但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你就不用再对我遮遮掩掩了吧。”
“那是,咱们也是熟人了,这些年来,承蒙您对义诊堂的照顾,还给我们介绍了不少的生意,好在这些年,我们也没有给您丢脸。”赵山河少有的说的十分的圆滑,心里却在做着承接暴风雨的准备。
“你还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照顾你的生意。”听到赵山河的话,管娇娇柳眉一竖,煞气横生,死死的盯着赵山河,恨不得将他万箭穿心了。
“哪能忘记了,如果没有你们照顾,我义诊堂断然没有今天的规模。”赵山河再次隐忍。
“明人不说暗话。”见赵山河三番两次的回避,管娇娇认为这是他胆怯了,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以商家在京城的势力,不是赵山河这种用钱可以摆平的,可以说,双方是处在不同层次的人,所以,她再次逼进一步,丝毫不给赵山河留退路。
“您今天来是为了?”赵山河的话依然说了一半,心里却是苦思冥想,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管娇娇。
“赵山河。”这一次,管娇娇暴喝一声,双眼圆瞪,再次盯死了赵山河。
赵山河咧了咧嘴角,没有硬上,所幸摊了摊手,道:“我知道您是为了您儿子的事情才来的义诊堂。”
“给个说法吧。”冷哼一声,管娇娇瞥了赵山河一眼,不悦的说道。
“我想说的是,无道兄被绑的事情,其实他就不是个误会。”出乎任何的意料之外,此时的赵山河打定主意,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居然开门见山的说出实情。
“说。”管娇娇的脸上阴云密布,仿佛随时要爆发了。
“且不说这件事情怨不怨我们,就说说这个事情的经过吧。”赵山河计上心头,短话长说,解释道:“无道兄到我们医院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