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来,往游轮上靠。
小时候陪外婆在乡下住过一段日子,那时总会去河里捉鱼,水性锻炼的很好,但是这样托着个一米八八的高大身躯还是吃不消,左手腕传来阵阵钻心的疼。
感觉到身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林宛白有些慌了,顾不上疼,加快手脚划动的速度。
有江放在上面帮忙,两人合力终于是将霍长渊从江里放平到甲板上。
他似乎是呛了水,一动不动的。
林宛白回想乡下时渔民常做的急救措施,跪在霍长渊身边。
快速将他湿哒哒的衬衫解开,双手交叠有节奏的按在胸上,数十下后,前倾捏住他的鼻子。
即使在昏迷的情况下,下巴的线条也依旧犀利。
舔了舔,林宛白还是对准了他的薄唇……
双唇相抵,柔软的触感。
反复交替按向霍长渊的心口时,有水从他的唇角逸出,她正想再次俯低嘴唇时,感觉到他睫毛耸动有转醒的迹象,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脸颊霎时滚烫起来。
往旁边瞥了一眼,林宛白伸手拽了把。
被她莫名拽过去的江放:“……”
这时可能是都听到了落水的声音,很多人都围了上来,林宛白也是趁乱,完美的和江放换了个位置。
江放踉跄了下,手刚好扶在霍长渊肩膀上。
低头的姿势,又刚好和刚刚睁眼的霍长渊对上。
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