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眉间拢起,刚刚那一丝不痛快似乎更严重了。
………………
林宛白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给医院打了电话。
虽然从霍长渊嘴里已经听到了保证,她还是想亲自验证一下。
电话打到护士站,里面是和她相熟的小护士接的,和平常一样说刚刚查完外婆的房,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她知道,这十二个小时里她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
下班后林宛白坐车去了医院看外婆,并找到主治医生谈准备二次手术的事。
到窗口结账前,她提前到提款机刷了下余额。
霍长渊不愧为商人,办事迅速且效率,钱已经都到账了。
压在心里的石头放下,林宛白看着安详睡在病床上的外婆,这一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值。
陪醒来的外婆吃了晚饭,她照旧坐公车赶到pub。
到了夜里,不管星期几,pub里的生意永远都是火爆的。
林宛白被同事叫过去送酒,装好托盘推开包厢,无论是再多的人,霍长渊的存在仍旧是那么醒目,醒目到第一眼就能发现。
不是平时常混的那些公子哥,都和他一样的西装笔挺,助理江放也在,应该是招待生意上的客户。
“先生,酒送到了!”
霍长渊只是随意的抬了抬手。
林宛白看了他一眼,视线短暂相对,后者眸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淡淡的移开。
脸上的表情也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好像昨晚驰骋在她身上、用力到五官扭曲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林宛白不禁撇了下嘴角。
将酒倒好,刚好有客人过来拿酒杯,不知有心还是故意的覆在了她手上面,好在她反应快抽回的及时。
从包房里出来,感觉身后有脚步声。
林宛白开始没有在意,发现越来越近,她下意识的回过头。鼻头撞到男人胸膛上,她往后踉跄了一下,腰上及时多了条结实的手臂,没有让她摔倒。
“你怎么还跑这里来工作?不是给了你张卡,不够?”
“够了!”林宛白忙表示。
灰溜溜的摸着被撞疼的鼻子,解释,“这里我只是打算做到月底。”
霍长渊听了以后,薄而红润的唇轻扯,沉静的嗓音里透出丝阴郁的专横,“我的女人怎么能随便被人揩油!”
林宛白眨了眨眼睛,有些呆。
“我去帮你辞职,还是你自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