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挣扎,任由着他往卧室里走。
这回连灯都顾得上开,被放在床上时,林宛白双手还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套上的衣服,咬唇问,“霍长渊,还用不用我再重新穿上了?”
“你觉得还用费事吗?”
霍长渊反问的同时,并拉过她的手往下。
她被烫的缩着手指,直摇头。
霍长渊重新撕开个铝箔包,咬牙切齿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能再停!”
虽然没有灯光,可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此时他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清清楚楚。
一丝疑,一丝沉。
剩下的全是掠夺的欲望。
亲密无间里,霍长渊哑声在她耳边。
“宛宛……”
林宛白呜咽了一声,从心到身都软了。
…………
第二天,霍长渊只有上午的工作。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霍蓉果然又来了,说是还想吃她做的饭,霍长渊不答应,硬是带着两人出去外面吃。
入了冬季,火锅总是最受欢迎的,点了不少,每人一个小小的铜锅。
霍蓉喝了两口玉米汁,关心的看向侄子,“你在林城这边还习惯?”
“还行。”霍长渊扯唇。
“长渊,接下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嗯?”
霍蓉见状,不禁皱眉,“难道你打算一直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
霍长渊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把失去妻子的伤痛很大程度都归在了他身上,所以,她当时丝毫不顾别人怎么看,未出阁的姑娘走哪里都带着小小的他,完全是将其视如己出。
虽然觉得他拒绝订婚这件事办的挺爷们,但也同样很心疼,毕竟侄子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什么都做到最好最优越的,习惯了身处在高出,现在却屈身在这样的小分公司里……
林宛白也有相同感受,不由也看向他。
“那不然呢。”霍长渊却是无谓的态度。
“你爸这辈子都那个臭脾气,说一不二,最容不得人忤逆,偏偏你还迎着枪口上,恐怕一时半会不会消气……”霍蓉叹气,想了想,抬头问,“要不,你来我的有榕?”
霍长渊闻言,眉尾微挑的放下筷子。
“姑妈,我不打算啃老。”
霍蓉正想笑骂两句,听见他忽然又瞥向身旁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