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是血液里的蠢蠢欲动,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到自己呼吸的粗重,他急忙昂着头将她按在怀里艰难的喘气。
林宛白的气息也早就凌乱了,她蠕动着脑袋贴在他耳边,声音又轻又羞涩的说了句,“已经三个月了,我今天问过了,医生说现在可以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声音都害臊的发颤了。
想到今天做完产检的时候,她临离开时窘迫的折回去问医生这件事,还觉得耳朵根子后面像有火在烧。
霍长渊闻言,眉头和眉尾顿时都激动的挑得老高。
算算日子,可不是已经三个月了,他做和尚竟然有这么久!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故意让呼吸喷在她眼鼻上调侃,“今天特意跑到医院去问的?”
“才不是!”林宛白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窘的为自己辩驳,“我是做产检顺便问的……”
霍长渊低笑出声,随即便一个翻身,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枕头上,手臂撑在两边,不让自己压碰到她的肚子,沉敛幽深的眼眸几乎瞬间就红得似火,沙哑的嗓音在此时听起来特别的意乱情迷,“宛宛,我想你!”
这个不单纯的想,林宛白知道指的是什么。
最亲近的爱人之间,空虚了这么久,她又何尝不想他?
轻咬着嘴唇,她害羞的颤声,“我也是……”
“确定真的可以吗?”霍长渊还是比较严肃的,敛着眉眼求证的问。
“嗯……”林宛白轻轻点头。
能感觉到她的紧张,霍长渊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同时,指腹抚着她的眼睫,“别担心,我会很轻!”
卧室里温度瞬间上升,随着肌肉奋起的小臂一扬,有浴巾垂落在地板上……
周六,陆家老宅。
听着下人唤着“宛白小姐”把拖鞋递给自己,林宛白道了声谢后往里面走。
陆学林那天被送到医院抢救后,又多住院了两天,但是没有让她再过去探望,怕她怀着孕会跟着自己担忧,之后工作起来,也一直都还没来探望,只在电话里联络。
现在看到,气色虽然已经恢复了,但整个人却不如最初见到时那样的风度翩翩有精气神,好像老了很多,憔悴的同时又很寂寥。
只是没想到客厅里除了坐着陆学林,身旁还有一脸伤心的陆婧雪。
“爸,您真的打算不要妈,也不要我了吗?”
陆学林叹了口气,皱眉拍了拍女儿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