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僵硬，尤其是旁边斜昵过来的目光，她感觉呼吸都在变慢，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她扭过头去，讪讪的问，“……小姑父，怎么了？”

“安全带。”秦奕年提醒。

“哦哦！”李相思羞窘的连忙系上。

吉普车沿着私路行驶出去，进入了车水马龙的街道里，遇到红色信号灯后，减速停在路口，前方斑马线里有行人陆续走过。

车内很安静，音乐和广播都没有，秦奕年甩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李相思酝酿了一路，终于鼓足勇气开口，她先试探的问，“小姑父，酒吧的事情你……您没跟爷爷说吧？”

“没有。”秦奕年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很漠很淡。

得知他没有告状，李相思松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到了，刚刚爷爷的态度，若是知道她去酒吧的话，一定会语重心长的教诲一番。

视线落在方向盘的右手上，以及刚刚拐弯时，右边下颚角的创可贴。

李相思小心翼翼的带着讨好，“小姑父，您手上的伤没事吧？”

“嗯。”秦奕年吐出烟雾。

“脸上会不会破相？”李相思弱弱的接着问。

那张脸虽然太过于严肃，但也的确太过于出众，英俊帅气的简直人神共愤，若是留下了个疤痕，那可真是她的罪过了！

秦奕年依旧惜字如金，“不会。”

“小姑父，对不起！”李相思开始乖乖认错，“那天晚上在酒吧，我已经知道自己搞错人了，把您当成了色鬼给误伤！我当时实在救人心切，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没想到咱俩还有这层亲戚关系啊！”

“我说的那些混账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像您这么优秀的军人，国家之栋梁，绝对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哈！您这么英俊潇洒，有气度又有风度的人，一看就宰相肚子里能乘船，不会跟不懂事的晚辈斤斤计较！”

拍了一通马屁，丝毫不介意话里面的打脸，见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李相思咬唇，右手用力捏了下大腿。

疼痛感来袭，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瞬间泛着一层雾气，水光盈盈，“小姑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几个同学年纪都很小，在那种地方很怕遇到坏人，现在想起来都还后怕呢！我就是太着急救同学了，才会误伤您，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吸了吸鼻子，最后带着啜泣声。

秦奕年似乎没想到她会说着说着突然就哭起来，平常面对的大多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