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郝燕看起来动作挺娴熟的,但实际上却很不知所措,哪怕他们这段不为人知的关系已经维持近半年,她在这方面还是很青涩害羞。
她抖着手指,硬着头皮去解他腰间的带子。
动作很慢。
不等她将浴袍解开,秦淮年便已经等不及,将手里的红酒杯一饮而尽,便猛地反手将她扛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向身后的大床。
郝燕被丢在上面。
秦淮年结实的身躯随之而来,将她如同猎物一样禁锢。
鼻端从她颈窝掠过,他蹙眉,“你换香水了?”
郝燕一愣,没想到他这么事无巨细,点了点头,“嗯……”
她在心里小声的腹诽。
简直狗鼻子。
接下来,郝燕便为迟到的一分钟付出代价。
身上的汗始终都未曾消过,她在冰与火之中挣扎,失去意识之前,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好重!
……
隔天早上,郝燕被强烈的太阳光刺醒。
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身旁被子的气息已经冷了,说明人早就离开了。
郝燕睁着眼睛有些呆的望着天花板。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每个周末的早上在充满陌生的雄性气息床上醒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出卖身体。
悲春悯秋不适合她,郝燕很快振作,撑着手臂坐起来。
稍微一动,浑身都是被碾过的疼,嘴上的唇蜜被啃没了大半,皮肤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看了眼手机,竟然九点钟了!
这都要怪某人,昨晚差点被她弄断了气。
郝燕急忙掀开被子,爬下床将狼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衬衫领口的扣子甚至跌落了两颗,好在她穿了外套,不用担心走光。
她穿戴整齐后,最快速度的离开。
出了壹号公馆后,郝燕立即回了趟家,洗漱干净后换了身衣服,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
省内最好的私立医院。
不管是医院的环境还是医疗水平,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只是同样的,费用也非常的高昂。
半年前,女儿糖糖在幼儿园里忽然流鼻血不止,而后被送来医院,查出了白血病,这对作为单亲妈妈独自带女儿相依为命的郝燕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活泼可爱的女儿,小小年纪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