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自军人家庭,秦家除了他以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秦父从小对于儿子向来都是军事化管理。
秦淮年向来很有自制力,可很奇怪,面对她却常常瓦解。
刚刚她只是靠近,他血液里就有点小沸腾,升起阵阵的热流。
秦淮年手指擦掉她唇上的膏状物体,捧着脸用力的吻下去。
大火燎原,他索要的更多。
……
第二天,郝燕毫无意外的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
她咕哝一声,缓了两分钟,才慢吞吞的爬下床,将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穿上。
等到最后一件穿完,郝燕转过身,惊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她眼睛睁大,“你还没走?”
每次她醒来的时候,房子里都是没有人的。
秦淮年倚靠在门框上,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衬衫微敞着,宽肩窄臀的将完美的脸映衬的没有一丝瑕疵,唇边始终挂着慵懒的笑弧。
“嗯。”秦淮年淡应了声,从柜子里拿了件崭新的西装外套,“一起走,我顺路送你。”
郝燕不太情愿,“不用了吧……”
然而,回应她的是秦淮年伟岸的背影。
从楼里出来,劳斯莱斯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那。
郝燕见状,只能仰天长叹一口气,缩起龟壳的跟着上了车。
前面除了司机,还有秦淮年的助理任武。
郝燕跟任武很熟稔,平时秦**oss对她的一些发号施令,都是通过任武来传达的。
因为是老板的女人,任武对她的态度始终很恭敬,“郝小姐,您去哪儿?”
郝燕几乎脱口而出,“医院……”